昨天,“青岛市2014年世界园艺博览会”的推介会在中国驻奥克兰总领馆举行。青岛市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市文联主席吕振宇率队来奥克兰进行推介、宣传活动,负责接待的是以景曦为社长的新西兰中华新闻通讯社。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奥克兰总领馆总领事廖菊华出席并讲了话。
出席推介会的有在奥克兰的各界华人朋友,我也参加了这次聚会。
这让我想起了青岛。
我去青岛是在1984年,去青岛的原因是到青岛疗养,时间是一个月。读者千万别以为我当时取得了什麽了不起的成就,或是成了什麽人物,要不怎麽轮上了这等的好事?当时我在天津的一家研究所工作,我们系统在全国有几个疗养院,其中有一个就在青岛。改革开放后,知识份子地位高了,各疗养院有空位,就轮流安排一些人疗养,就这麽着,轮上我了。
我们的疗养院在青岛市东面的辛家庄,走到海边只要大约5分钟。当时疗养院有两座大楼,相当漂亮,每个房间两个人,绝对有三星级以上的水准。当时这个地方还算是在青岛市边缘的位置上,听从青岛来的同志说,如今这一带已经成了青岛市最美丽的中心区了。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麽病,可疗养院依然拿着我们十分地当回事。疗养院的设施很先进,医院也就用这些设施给我们做一些“过度的”检查,“过度的”治疗。自然这种“过度”与现在医院为了赚钱而故意地开“大药方”,乱加添检查项目是决然不同的两回事。疗养院的医生和护士训练有素,待人和蔼可亲。可以说我在青岛的这一个月,是我一生中过得最为舒心的一个月。也因此,我一直对青岛这座城市,也对山东省怀有很好的印象。
我对山东怀有好感的另一个原因是我的山东口音。我的老家在河北省的东南部,距德州不远,口音与山东西部、北部口音完全相同,与青岛相差也不大。生活习俗和人情世事也与山东一般无二。比如笔者,至今仍爱吃大葱抹酱这一口。在新西兰见到华人同胞,总说我是山东人,我也欣然接受。
在青岛的一个月,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玩了。附近的海边,稍远一些的海滩是我们常去的地方。辛家庄附近海边的特点是岸边全是一个一个形状、大小不一的大石头。这些大石头经过长年海水的侵蚀和风化,已经没有了棱角,成了一个个形态各异光滑圆润的大石头,看起来十分壮观。石头的下麵,石头与石头的缝隙中是极为清亮的海水,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海水中,那种感觉可是美极了!
我们当然游览了崂山。崂山的特点是游览区很大,山上是一个一个巨大而圆润的石头。石刻很多,字迹大气磅礴、酣畅淋漓,可惜时间匆匆,不能驻足细观。崂山是道教的发祥地之一,丘处机曾长期在此修炼。我们参观了着名的崂山道观,名字现在记不起来了。不过崂山道观名声虽隆,可并不雄伟,比起现在奥克兰的佛光山可是差远了。记得观裡有几个老年道士,我与其中的一位老人谈了好一会儿。我问他我该怎麽称呼他,是称他老神仙,还是老先生,还是老人家,还是道长,他说你就称我“先生”好了。我问他文革你们都到哪去了,他说都被改造遗散了,文革以后大多成家立业有了新的生活,改不回来了。能够回来的他们这几个老人,如今只是在观裡维持一下,接待一下游人,支撑一下门面而已。我还向他请教道教的一些事情,比如道教和老子的关係等等。他给我做了很好的解答。他还把我当成了一个“有学问”的人,他问我关于道教的事情怎麽知道得这麽多。我则赶紧坦白我对道教的全部知识仅是从《封神》、《西游》这些小说中得来的那一点知识,关于老子,只是知道骑牛过函穀关这件事,连《道德经》都没读过。
我们经常去青岛市区,我们常逛当时的“自由市场”。那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商品已相当丰富。我们必须仔细地观看当地的土特产,并且比较与天津的差价,回去的时候以尽我们的全能,获得最大的经济效益。当然我们也经常逛青岛的市容。当我初次来到八大关时,还是被那裡美丽的景色惊呆了。我长期工作、生活在天津,那裡外国人留下的租借地比起青岛来大得多,多麽漂亮的小洋楼没有见过?可青岛八大关还是比天津的五大道要美。八大关的特点是区内一座座小洋楼每一座都很美,并且每一座建筑都簇拥着一个相当大的花园。这一情况是天津的五大道所不具备的。还有一个特点,是区内十条马路,每一条马路都有一种特色树木,极其漂亮、壮观。
由于在青岛的这段美好的记忆,后来,甚至在新西兰定居以后仍然关注着青岛。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青岛的几个品牌:海尔、海信、青啤。这几个品牌越做越大,越做越强,越做名声越隆。这些品牌不仅是一种生产力,更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化、文明。所靠的不仅是生产的技术和工艺,更是一种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精益求精的精神;是一种对于用户,对于消费者的负责精神,对于消费者承诺的维护和坚守。一句话,这些品牌,来自这些企业高尚的企业道德和情操。
2012年4月28日于奥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