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克拉何马城在我们合伙FACET公司所在市—Tulsa/托尔萨西方100多公里,她是俄克拉何马州的首府,也是美国土著民族---印第安人的聚集地之一。
6月19日晨8时许,斯梯夫工程师驾车来到我们居住的汽车旅馆,载着我们上路了。这次游旅俄克拉何马城是前几天定下来的,这也是我们在美国紧张烦忙的25天中出游最远的一趟。可以说,洽谈、签订续约、学习、现场组装机器设备等等按排得满满当当,几呼没有一点空闲时间,所以就凑今天星期日远游一次。斯蒂夫是美方公司接待我们的“全权代表”,除了无权洽谈签约外,他不仅负责培训、组装指导,就连我们的吃、住按排,外出购物、游览等都由他包揽。考虑到我们这个团组有7个人,美方公司专门租了一辆10座中包车,由斯梯夫专驾每天接送我们上下班。故而他也是我们唯一的“司机”。
在州际高速公路上一路风驰电制,个把小时就进入俄市市区,并按原先计划首先参观市议会大楼。以中国“特色”而论,这是政府首脑办公理政的机要重地,那容进入,更谈不上允许参观。我们正是带着这个大问号要弄个究竟,才同意斯梯夫这个游览的提意。车来到一片大楼大厦群前,诺大的地区空无一人,仃车㘯大片空着,只有几辆停车,同高耸的议会大门相彰,显得特别寂静庄肃。我们一行下车后才看到老远的边门旁站着一个警察,我们边走边议,觉得这这般寂静那像是政府首脑的所在地,及挨近边门,那位警察向我们面带微笑示以欢迎,一当斯梯夫同他说明来意后,旋即表示欢迎,并愿意陪同参观;还告诉我们,这里极少有华人来此参观,只要我们有兴趣,可以参观任何开放接待的地方。这么大的地方我们怎么知道参观什么地方呢?干脆我们就提意可否请他代做响导,引领参观。这位警察愉快地接受了我们的提意,担挡起“名付其实”的“导游”,这要是在当时我们国内又是一件不可思议议事。
我们跟随着这位警察先后参观了办公室区、展览馆、陈列室、大小会议室和议会大厅等地方,除了遇见几个也是参观者外就再未看到其他人。这其间,我们等于通读了一遍俄克拉何马州的简史,通过陈列的像片看到了俄州列任首脑,最后在议会大厅,我们有的人还登上议会讲台,做了发言的姿态,拍了照;有的成员还同这位警察留下了合影。这当中有一个小插曲很有回味:当摄拍同警察的合影时,这位警察先生突然“no!no!”大叫,我们以为出什么事了,只见他特意跨前一步,把露在前身的佩枪挪向后面,然后再站回中间原位,并做出手势表示ok再照;动作虽简单,但透衬出十分讲究礼貌的道理。
这次参观使我们零距离领略到美国政府办公地的设置、状态,以及公开和透明,在我们当时的“衙门”这一切都是难以办到的。
从议会大厅出来,看到广场的另一边有一群建筑物,还冒着轻烟,我们就步行过去,当靠近一看,原来是二战、朝战和越战阵亡将士纪念碑,轻烟正是从“长明灯火”冒出来的。我一想不妙,特别是朝战和越战就是同中国打仗,要去瞻吊他们的烈士不就是……,赶快拐弯走向另一方向,不要惹政治麻烦;要是在今天,我们一些国家领导人、高级军方首脑还特意去送花圈,表示凭吊之意,可在那个时候你要去有所表示就说不清了。
在返家的路上我们在俄城的一家海鲜餐馆享用了一顿海鲜餐,其实就是各种鱼、虾、贝类海产品包上一层淀粉的油炸食品,只是十分新鲜罢了,当然价格也很可观。
说实在,我同俄克拉何马城还有一种特殊缘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在海军服役时,美国海军有一艘“得梅因”级重巡洋舰的舰名就叫“俄克拉荷马”号,并常作为第七舰队的旗舰,游弋于台海及西太平洋一带,不时打过交道,所以很难忘了这“俄克拉荷马”的名称,当我㳺览俄克拉何马城时就十分自然地想到了这艘也叫俄克拉荷马的一直与我为敌的战舰。当然,俄克拉荷马在世界上出名是在我们此行之后的第七年,即1995年的死伤600多人的大爆炸后,当我息获俄克拉荷马遭遇如此噩难时又想到我曾在这座城市留下过足迹,有过缘遇,此时内心的感受与彼时想到横冲直撞的战舰时又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