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中有香的话题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臭豆腐,北京豆汁往往是印证此理的首选.
北京的臭豆腐其臭忧如北京胡同中的茅厕.而南方上海的臭豆腐又让我想起弄堂口的马桶味.风格尽有不同,却都是我饭桌上的美味.豆汁我一生仅尝过一口,浅尝辄止.那是在三年灾害之前的事.而三年灾害中,我家大院的食堂因粮少而推出"酸粥"(一两换二两)其味酷似豆汁.为了填饱肚皮,捏着鼻子灌下去.久而久之竟喜欢得上了瘾.经济形势好了食堂不卖"酸粥"了.大家反而敲着饭盆示威求"酸粥".可想这"臭"的昧力与威力.
我的同事小"宁波"每当"精神会餐"聊起宁波的臭冬瓜,臭毛豆,臭鱼烂虾.....总是嘴里啧啧,魂都飞了.
那天看电视,无意看到台湾美学家蒋勤谈到"臭"令我印象深刻.他说他在法国上美学课.导师花了一个星期大谈法国美食中臭品,津津有味,涛涛不绝.正待他百思不解之时.这位导师突然冒出一句:"一个优秀的民族是懂得吃臭!"哇!!我的冰激凌勺停在了半空.经典!仅这一句话就够了,就够写一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