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2月12日读华厦三剑客栏中龚一先生的《我喜欢阿义》,我有点疑惑。真欢喜?还是反话正说?
龚先生在2008年9月4日发表《笔战为得是什么》。文章一开始写道:“久不见踪影的老阿义,就像躲在什么角落里的‘老猫’一样,养精蓄锐,而鼓足底气一出手,就火力四射,杀伤力颇大,虽然貌似文坛讨论,但是骨子里却是笑里藏刀唯恐天下不乱,甚至等于是指着墨市文坛另一位老作者鼻子大骂。。。就像有深仇大恨的对‘对手’作了体无完肤地批判”。
文中又提到阿义遭到的反击,龚先生写道:“。。。十年旧账大清算,痛斥阿义旧账,把个阿义批驳的体无完肤,可以说是痛快淋漓,大快人心”。又写道:“看来野桥也不屑与阿义争论的喋喋不休,但阿义是个就此罢休的人吗?据龚一观察,按这位文坛老将的性格,只要活着,就得奋战到底”。文中所描绘的阿义形象,实为澳华文坛少见。说实话,当时我觉得这样对待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家未免有点过火。
二零零九年新年伊始,“阿义与野桥的笔战。。。开始出场”,仅仅相隔五个月,龚先生似换了个人一般,颂称阿义“文风简洁与理性”,“即使笔战语气也不温不火”,但是人们要问为什么要挑起笔战?有什么意义?龚先生说“阿义应该是笔战的‘始俑’者”。是“阿义对去年有人批评他的文风的反击”。当阿义的“挑战书”出现在华厦报的显着版面时,我估计是老编的“炒作”,所以没把它放在眼里。
现在龚先生要赞扬阿义,也不是问题。各人有各人的好处,阿义老先生的许多优点我也看到了,也很佩服(如笔耕不息,学习不止,学电脑,上网,追上潮流等等),不过这次“始俑”挑战就欠了一点理。而龚先生为了捧阿义不惜打击一大批老人作者就更不怎么的了。
他说:“我们还很少看到阿义如其它老人作者会写一些游记,会记的不痛不痒文章”。这符合实际吗?龚先生一共看过几篇老人作者的游记?怎能武断地就给“其它老人作者”扣一顶“不痛不痒”的帽子呢。我们维州华文作协2006年8 月出版的第四本会员作品合集《旅途之歌》,精选24位会员的57篇游记,共303页,计23万5千字。其中五分之四出自老人作者之手。已反馈回来良好的反应。前会长陆扬烈2004年出版的个人游记《人在旅途》,共340页,25万字,获2005年世界华侨总会年度文学佳作奖,如果都是“不痛不痒”毫无意义,哪能有此佳果。
龚先生的文章我一向很喜欢看,因为立论公正,见解精辟, 逻辑性强,很能说服人,对我们华人有不少贡献,如去年大陆反法国的冲击家乐福超级市场事件等,不像有些人的偏激煽情,我与会内文友陆扬烈,孙明祺,李侃等人一致推颂。唯有这次,不知龚先生为何要推颂阿义而不顾伤害其它人。大家都知道对方早就宣布休战了,可是阿义不肯罢休,没完没了。除了这个无聊的笔战,不是还有许多家国大事等着我们去讨论吗?所以我是三个喜欢一个不。参事的三位都有许多的优点令我喜欢,不喜欢的是这场炒作的笔战,伤人兼无聊,我们老人家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呀。(字数: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