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 打一场针对“灰霾”的攻坚战 “对抗”PM2.5
发布者: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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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2-01-12 14:30
2012年1月10日下午,重庆。
市政协委员陈万志、钟成华在房间和记者谈论PM2.5;从事销售工作的张宇穿梭在大街与楼宇间;全职母亲李莎在家中看孩子;55岁的李玉惠在三亚享受阳光。
此时,城市的地面平静如常。
空中,雾气则再次聚拢——
这是一场看不见的战斗,“敌人”在城里排兵布阵,伺机从街角、屋顶探头出击,行动迅速,数小时内完成“攻击”。战斗没有攻城槌和云梯,但每场浓雾洗劫之后,一些市民便开始咳嗽,严重者被送入医院……
潜伏 ——
当重庆拥有越来越多蓝天时,PM2.5“杀”了出来,并悄悄包裹这座城市
2012年1月,来自重庆市相关部门的数据显示——实施“蓝天行动”以来,重庆空气质量稳步提升,2011年实现“蓝天”324个;
2011年12月,据《新京报》报道——中国环境监测总站站长罗毅称,该站从2008年起陆续在天津、上海、重庆和广州等9地实施的PM2.5监测表明,9地PM2.5超标状况较为严重。
同月,非官方监测机构发布当月4日的北京PM2.5监测数据。对比后,有人质疑环保部门空气质量监测数据可信度,甚至调侃“喝西北风都会中毒”……
抛开争论,更重要的是,PM2.5到底能对我们“做”什么?
陈万志委员是干环保工作出身的,对PM2.5并不陌生。他解释:“这是一种直径小于2.5微米的入肺颗粒,不易被呼吸系统阻挡,可直接入肺。”
“这种颗粒物能大规模在肺泡沉淀。”对于它的危害,陈万志打比方说,眼里进沙会发炎,呼吸系统很敏感,一旦大量异物停留,就会致病。
他介绍,研究发现,PM2.5不仅能直接攻击人体呼吸系统,还会成为细菌微生物、病毒和致癌物载体,大张旗鼓的侵入人体肺部,危害健康。
截至目前,重庆尚未对社会公布PM2.5监测数据。
对抗 ——
有“敌人”,就会有对抗者。面对PM2.5,民间的“对抗”已经开始
面对PM2.5,有人已开始行动。
全职母亲李莎便是其中之一。1年前,她从朋友那里知道PM2.5后,便开始行动,其对策围绕家里3岁半的儿子姜鸿宇展开,核心则是“防守”。
每天清晨,她从种在卧室里的一棵葫芦树旁醒来。
起床后,下楼散步,“检验”空气质量。“遇上阴霾天,空气就会有一股让人想咳的味道。”李莎说,如果天气好,自己会带上儿子,到龙头寺公园、鸿恩寺公园晒太阳,“如果空气差,那天就干脆不出门”。
长途旅行是李玉惠的“对抗”选择。
2009年,她在三亚买了一套60多平方米的居室。每年冬天,她就离开重庆,去那里过冬。
一方面是因为三亚暖和,一方面是因为重庆冬天的空气质量让患有慢性支气管炎的她受不了,“一般离开重庆2个月,春节之后再回到重庆的家里”。
今年,她把这个时间延长到了4个月。
与他们相比,张宇显得“悲惨”一些。特殊的工作性质让她每天必须出门,无论天空是否灰霾。听说PM2.5后,张宇也对自己采取了保护措施。
“空气不好时,就带个口罩,多少会有点帮助。”张宇说:“我还在家里装上了几个空气清新机,遇到空气质量不好,我就减少开窗时间。”
出招 ——
对抗PM2.5的“战斗”已在全国展开,“战线”从北京到深圳,重庆也在其中
2012年,将是中国大规模“对抗”PM2.5的起点——新《环境空气质量标准》首将PM2.5列为一般监测项目;北京、天津、深圳等地今年起全面监测PM2.5……
重庆的“战斗”也已开始——
2011年12月23日,市环保局发布消息称,拟于今年上半年完成监测仪器设备配置、调试、试运行等工作,从7月1日起,正式实施PM2.5监测。
不过,对于这样的一个“敌人”,想要取胜并非易事。
陈万志认为:“对抗PM2.5不是一场激战,而是一场鏖战……”在他看来,监测和公布监测数据只是“战斗”序曲,距解决问题还很远。
历史上,美英等国的城市都曾经历过类似阶段。
例如,1952年伦敦“烟雾事件”,美国上世纪40年代初出现的“洛杉矶烟雾”,“为解决这一问题,它们也展开了一场长达数十年的‘对抗’。”
“世界卫生组织在‘超细灰尘’监测中制定了三个阶段目标,目前第一阶段目标为75微克/立方米。”陈万志说,就是这个阶段目标,尚需加以多年的治理。
陈万志和钟成华认为,治理PM2.5将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例如,控制机动车污染、解决交通拥堵;严控建筑防尘、降低建筑施工扬尘,大型施工需要交纳治尘费用;合理发展“重化工”、促进产业结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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