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唱歌的“绵羊音”,曾轶可引起关注和热议的,是她的原创歌词。一如她安静而纯真的性格,她创作的歌词里灵气十足,有一种“还能孩子多久”的质朴,给人很奇特的感觉。
这样一个女孩,这样另类风格的创作,她不仅仅是个歌者,她还应该是一个诗人,一个文学才女。在“快女(论坛)”10强赛总决赛开始前,曾轶可及她的高中语文老师,向《快乐8》记者聊起了“曾式作文”。
经常像品茶一样品好词好句
“我的每首歌都是一个故事,唱歌就是在慢慢讲故事,看到了什么自己有一些体会,我就写下来。”这是曾轶可现在写歌的体会。曾轶可构思歌词时,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在纸上画一些符号,这些符号代表着“灵感”,别人看不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画符号而不直接用文字描述?她也说不清,只觉得这样快,能及时留住脑子里想的东西。
说起作文,曾轶可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刚刚转学到湖南常德石门县一中读高二的那一年写的一篇《唯一才显重要》。
“很明显,这是一个议论文,但我不想写成呆板的八股文,我想用一些很有生气的词句去表现”。为了这篇作文,曾轶可苦思闷想了许久。“我就是这样,总是想呀想的,突然脑子中灵光一现,有一个好的词语出现,就赶紧用符号记下来。等到‘符号’多了,我就开始动笔,一气呵成写好作文。”这篇《唯一才显重要》,曾轶可用了很多跳跃性的句子来写,阐述了“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所以自己才显重要”的观点。当时作文写出来,曾轶可满以为会受到老师的重视。
可是,她的“离经叛道”的写法,没有得到老师的表扬。尽管如此,这篇作文还是长留在曾轶可的记忆中,也是她唯一记住的一篇学生时代的作文。
在谈论她的作文经验时,曾轶可说,她喜欢看一些古典诗词,还有一些很有意境的歌词,看到一些感觉“有灵气”的词句,她都要在脑海里回味许久,像品茶一样慢慢地品味它的味道。
采访过程中,曾轶可信手在记者采访本上写了《唯一才显重要》这个标题,还留下了几个符号,其中有两个像苹果一样的图形,记者问她代表什么,她说是是刚刚突然在脑子出现的“火花”,因为还没吃早点,有点饿了。哦,记者恍然大悟,两个“苹果”是表示饿了,真有她的。
语文老师:她现在让我“踮起脚尖”
石门县一中教师王章林是曾轶可当年的语文老师,他对经常写一些灵动句子的曾轶可作文印象很深,但不记得她当年的那篇《唯一才显重要》。
“她就是太安静了,所以印象特别深刻,现在学生有个性的女生不是很多了。那时候,我就觉得她的作文比较有灵气,有独立的观点,但不合群,在当时的应试教育的背景下,她的作文套路不符合传统评价,所以尽管很有新意,却很少被我表扬过。”事实上,高考曾轶可的作文并没有得高分。
王老师认为,如果放在现在,曾轶可的作文风格,应该是最受追捧的一种。
“我是在‘快女’300强到长沙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学生曾轶可也在其中。高中时,她并没有显示出在音乐上的才华,所以我很吃惊。”,但听了曾轶可的《狮子座》等原创歌曲后,王章林深深震撼了,想不到当年的那个安静的女孩,竟然能写出如此洒脱的歌词。在“离席门”发生前,曾轶可还不是那么受人关注,但王章林已经把她的一些歌词拿到课堂上,给曾轶可的学妹学弟们做范文,进行赏析。
“她的《狮子座》和《我还能孩子多久》,我认为是极品作文。《狮子座》里,有女人的温柔、娇憨的心态,更有时下年轻人少有的人的洒脱开朗。当爱情的暴雨即至,勇敢去把保护伞丢开,爱,相信伤害也比被爱来得痛快,相信曾轶可的创作会在同龄人中引起更多的共鸣。《我还能孩子多久》这首歌是一种以向父母长辈们撒娇的方式,向曾经带给她欢乐、留念和憧憬的少年时代的一曲‘恋’歌,留恋之歌。现在,在我们石门一中,几乎所有的教职员工都会哼上几句,学学‘绵羊音’。母校老师们祝福曾轶可在‘快女’舞台上走得更远。”
王章林说,抛开唱歌,从创作上讲,曾轶可灵气十足,很有80、90后的感觉,跳跃,灵动,有很奇特的感觉。听她的上一句歌词,你不太能想到她的下一句歌词,这就是跳跃式的思维,当她的下一句歌词唱出时,你又觉得并不突兀,这就是天赋。旋律也如是,流畅无比,韵味十足。如果用她这种感觉写今年湖南的高考作文《踮起脚尖》,不知道会要出现一个怎样意外而惊喜的高考作文。